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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面上依旧满是不安，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，瞳。”柊镜温声瞳的话语，见凌没有被冒犯的意思，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口解释，“巫女在觉醒巫力的时候会看到过去与未来，瞳很有做巫女的天分，但她太过年幼，还不能很好地分辨过去与未来，冒犯到你实属抱歉。”
“无妨，只是经历过的事罢了，没什么好避讳的。”凌摇摇头，笑着，“而且就算我恼羞成怒，事实也摆在那里，倒不如坦然一些……我倒是希望瞳殿下不要吓到才好。”
瞳依旧紧紧抓着柊镜的衣摆，不愿跟着萤离去。
但萤作为从小就只被灌输了保护巫女这一条命令的死士，并不知道该怎么去细哄孩子，只依旧稳稳地举着手，等待瞳过来让他抱走。
瞳抿着嘴，固执地抓着手里那一小角布料，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乖乖离开，可是只有跟在母亲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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